【水仙O】言灵

秃麻生日快乐!

把电脑耗到3%我心是死的。。。。。

阴阳师O×式神O们 反正式神们都和阴阳师本人长了一张脸无所谓男女【。

言灵

窗外的樱花开了。

本不是樱花盛开的时节,霜月走向了尾声即将迎来师走,隔着院墙还能嗅到前些日下过的雪的味道,宅院外白茫茫的一片相对于宅内的粉红仿佛另一个世界。

“真好看呢,”少女抱着篮子站在树下接着落下的花瓣,“您说是吧,智大人?”

被唤作“智大人”的白袍男人倚在栏杆上,两只手交叠着藏在宽大的袍袖里,笑着说是啊。

不过再美,也不过是幻觉而已。

樱花“砰”地一声消失在空气中,徒留一地的纸片和一树的枯枝,智看着嘴角耷拉下来的少女,笑意更深。

“差不多该出门了,不能让对方久等。”

少女认命地丢下篮子去叫车,然后站在门口等着智不紧不慢地换着衣服,不高兴地嘟囔着智大人又欺负人家。智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,一个箭步跨上牛车,伸手把她拉了上来。

坊间流传阴阳寮年轻有为的阴阳师大野智,不似其他同僚一般热衷于名利之事,只喜欢久居宅中,或是去深山的溪边垂钓,一连十几天不归。宅中唯一的侍人是一位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,有人说那是阴阳师大人在花街的私生女儿,有人说那是变来勾引他的狐妖,也有人说那是曾经被阴阳师大人随手救下后寻他来报恩的野猫。对于这些传言大野智一句都没有解释过,偶尔去面见皇帝的路上听到,他也只是笑笑,不予置否。

反正又不是真的,虽他们说去罢,他说。

语言这东西本就是咒,下咒的人心里怀着怎样的鬼胎都无所谓,只要不是“真实”,他就不需要理会,自会有人破了这咒。

“智大人,是这里吗?”少女掀起帐子跳下了车。周围是一片荒郊野岭的景象,两人沿着土路走了几十步到达了一户民居样式的房子前,智刚要抬手叫门就看到一个手里抱着手鞠的女孩从内院走出来。

“久等了,阴阳师大人。”

女子躺在内室,虽然身上盖了一层棉被,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她的颤抖。智走过去坐下,扶起女子的身体,细细地看着她身上因为坐起而露出的皮肤。

“果然,”智的视线集中到了颈后的一小块皮肤上。

小女孩手里还抱着手鞠,眼神关切地看着地上的女子。智走到她面前蹲下,目光和她平齐,“你很担心她吗?”

女孩点头,抱着手鞠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。

智看出了她的心思,问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ヒナ,”她说。

“ヒナちゃん,”智笑着说,“帮我一个忙,好吗?”

女孩又点了点头,像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一样跑到所有的窗前拉上了帘子。整座宅院一瞬间变得一片漆黑,智并起两指在空中一划,点亮了一旁立着的烛灯。

这里不适合小孩子,他说。

少女走过来拉走了女孩,屋子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。智松了一口气,随即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,神情凝重地看着女子。

“你知道它的存在吗?”

女子有些虚弱地点了点头,撑着身子挪到了床头案旁边,拿起上面的画纸递给智。上面画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,智仔细看发现那人竟然和自己有几分相像。

“他说总有一天要带我离开家族,两个人一起躲到不知名的地方生活,”女子突然哽咽起来。智扶着她的肩,后颈上的咒印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,他从怀里抽出一张符,压在咒印上,右手并起两指立贴在唇上,嘴里念着咒。

“没用的,”女子眼里流着泪,“我已经不可能再见到他了,所以您就放我和他一起死了吧。”

“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!

“我不知道你指名要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,也不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,我只知道死亡这种事不是随便说说的。

“你也是阴阳师,我不知道你师承是谁,但是你作为阴阳师的修为和我不相上下,我不允许你为了一个式神的残魂把自己就这么搭进去!”

女子的眼泪就这么停了下来。智掏出另一张符咒对着那个咒印的位置按下去,嘴里念着的咒换了一个。女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,抓着他身上的布料,任由他念完那个代表着结束的咒语。

“阴阳师大人想知道妾身为什么要找您吗?”

女子披着狩衣靠在栏杆上,手里端着一盏清酒。智端正地坐在一旁,终于得到机会仔细地欣赏女子的容颜。

“因为你和我长得像?”

女子笑着摇了摇头。

“因为您是曾经给过他生命的人,”她说,“所以我想,如果是死在您手里的话,他也算是能重生了吧。”

智笑了,“轮回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准的,你也是,我也是。”

“可以的话,我们都想终结在您手里的,作为您曾经的式神们,我也是,他也是。”

女子看着远处和女孩玩耍的少女,嘴角勾起一个弧度,

“‘她’,或者说‘他’,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。”

智摸了摸下巴,装作为难的样子说,“哎呀,这我可不清楚呢。”

毕竟是猫嘛,他笑着想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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